舞铲阶级始终都有一种深深的不安全感,这是在小农经济和商鞅变法的双重合围下,刻在他们基因里的烙印。
所谓“扫兴”,就是见不得人开心。为什么?因为生存已经如此艰难了,你居然还想开心?莫非你还有什么更过分的非分之想?他们的需求层次永远停留在最底层的“生存”,一切不为生存服务的都是“妄念”和“疾病”。
而这些人节俭吗?其实并不是。他们只节约自己有限的资源,但同时他们面对公共资源其实极其贪婪——公厕里随处可见大爷大妈疯狂抽厕纸,自助餐先把有限的生鱼片鹅肝牛排等名贵食材据为己有,免费试吃的小零食大把往兜里揣,排任何队伍都是争先恐后找空子往前挤,有一个空位赶紧给自己或者自己的孩子占下,健身房安装一个水龙头恨不得把全家的衣服都拿来洗……在这种“功利”的价值观里,为了生存,任何资源都要被无所不用其极地有效利用,何况孩子呢?这种生存的紧张感和压迫感必须完完整整地保留给孩子。
其实越是功利主义,越说明这类人驯化得彻底——我们看看牛羊是不是只要有机会就在不停地吃草?可以说不是在吃草就是在吃草的路上,因为草营养很低,一段时间不吃草马上就要饿肚子;而舞铲阶级也是一样,不是在赚钱就是在赚钱的路上,因为薪水很低,一段时间不赚钱就要饿肚子。
显然凭他们有限的智力想要扩大生产或者另辟行径是完全不可能,因此只能靠疯狂内卷。唯一的成功之路就是卷死其他人。
而中国舞铲阶级还有非常独特的一个特点,那就是无论他们多么贫困,都做着豪迈的春秋大梦。按资产阶级的话说叫“任何人可以做任何事”;按接地气的话说叫“朝为田舍郎,暮登天子堂”。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诡异的现象,似乎拥有着自己家族传承的这么优秀的基因,在自己这么英明神武、高瞻远瞩的家长领导下,还是不能把别人狠狠踩在脚下,不能出人头地,成不了人上人就是孩子不努力的错,而这样的孩子完全没有存在的价值。
因此,在舞铲阶级的家长理念中,18岁以前的孩子只有一件事要做,那就是考大学。而22岁以后的事,就是靠大学文凭翻身赚钱,傍大款结婚生子。
那么,给一切行为赋予一个功利的目的就理所当然了——孩子为什么要不去工作而去学习?因为考上大学将来可以赚更多的钱;孩子为什么要玩和休息?因为劳逸结合有助于放松心情,更加科学地备考大学;孩子为什么要吃饭?因为不吃饭就没办法考上大学呀。
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重要因素,那就是儒家的传统伦理恰好能让这些无能的、在社会上饱受打压的家长找到了最合适的发泄口,那就是无助的孩子——我是一家之长,尽管我非常无能,尽管我在公司被领导当球踢,尽管没一个人愿意正眼看我,但是在家里你必须无条件地服从我,不然就让你感受一下成年人世界的残酷和暴力。
除此之外,还有一些深层次的原因没办法展开细说,类似于“泛军事化管理的原因”,各位就自行领悟吧。